忽然记起，很多年前上海有一首歌：“黄浦江，翻滚着跃进的巨浪。不夜的城市，灯火辉煌。啊，伟大的党，发出号召，新时代的英雄，日夜战斗忙！高速向前，告速向前，与时间，争分秒；与日月，争荣光。新时代的英雄，日夜战斗忙。”好像这是电影《黄浦江的故事》里面的插曲？

还是这条南京路，还是近百年前粤商四大公司奠定现代商业基础的南京路。“先施”和“永安”还在，“大新”和“新新”已经变成了上海第一百货商店和上海第一食品商店，但也仍是南京路的主干。

但人呢？后浪推前浪，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。看到出入写字楼气宇轩昂的白领们，看到沿街商店饭店操着外地口音的小弟小妹，几百万移民涌入了上海，流向大街小巷，渗入大楼深院，是这座伟大城市的新鲜热血，造就了不夜的辉煌。

我们不能两次进入同一条河。我们不能两次进入同一条南京路。